落霞无悔

陈萍萍bg愿同尘与灰 金主病了

突然发现我有点像为了照顾孩子牺牲自己爱好的妈妈(最近项目比较多加上家事,一点时间都在码文,没有看文被提出群了😂​​)算了,自己孩子得自己养,这次更新拖得有点久,小天使们见谅。

11门前迟行迹

陈萍萍由于醉酒后又吹了许久的风,加上心情郁结,果不其然生了场病。对于很少生病的人来说真的是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加上身上大大小小的暗伤旧疾,御医和费介都断定院长大人怕是要缠绵病榻些时日了。

慧珺觉得陈萍萍自从那晚难得的醉酒后,就变得有些奇怪,总是躲着自己的亲近。明明病的厉害,却仍然不肯让自己照料他。也不知那样克制的人怎么那天醉成那样。

不过慧珺要是能被陈萍萍简单的言语和眼神劝退,她就不是慧珺了。不顾陈萍萍的反对,慧珺小心试了试汤药的温度,然后一勺勺喂给烧得四肢沉重难以动弹的陈萍萍。

“五郎别不好意思嘛。之前我生病的时候,五郎不也是这般一口口的喂我的嘛。”

她不提还好,一提陈萍萍的脸不知为何更红了。慧珺以为他又烧起来了,忙拧湿了一旁的帕子细心为他擦拭降温。

因着高烧,陈萍萍整个身子都湿黏着,慧珺怕他不好受,帮他擦完脸后,一手解开他的衣襟,拿着帕子的手顺势向下,想帮他清洁一下身体。没想到手还没下去就被陈萍萍捉住,慧珺也有些吃惊,他正难受着,怎么突然有力气捉住她的手。

“不必了。”慧珺还想说什么,陈萍萍抢先开口道:“剩下的让下人来做,悠悠去休息吧。”

慧珺本欲坚持,可看着陈萍萍坚定的语气,感受着他攥住自己的力气,慧珺败下阵来,“好吧。那五郎你好好休息,别在让人给你念公文了,太费神了。”

望着慧珺离开的背景,陈萍萍知道自己刚刚的拒绝伤了她的心。其实他又何尝不希望她留下。他病了,她就是他的药。她照料自己时的肌肤相触,于他既是甜蜜又是折磨。

但他一想自己的残躯会暴露在慧珺面前,就感到害怕。世人对宦官一向鄙夷,慧珺虽然能平等对待宫人,却对史书上弄权祸国的阉竖们十分厌恶。自己两样都占了,不知慧珺知道了又会怎样看自己。所以他宁愿此时伤她的心,也不愿将躯体暴露,仿佛这样就可以维护住尊严。

慧珺被赶出来后不由暗叹陈萍萍的敏感多疑,不过他确实是在乎这些的吧,不然也不会给自己粘上胡子。早就发现胡子是假的惠珺表示自己真的很懂事的,小时候从来不扯。

过了两天,陈萍萍的病越来越重,慧珺有些着急,甚至关心则乱的问太医是不是在宫里待久了,只会开不功不过的平安方。可把那太医气得吹胡子瞪眼的,“姑娘若是信不过我,大可另请高明。”

慧珺可不吃这套,送走太医转身就把云清大师请来了。

“悠悠怎么还气鼓鼓的?”云清大师果然是少年奇才,本被断言要躺上十好几天的陈萍萍不到七日就好了,连以往因旧伤亏损的身子也在慢慢得到了调理。

“云清先生确实是妙手回春,对每一位病人也都用足了心思。我气的是我们这交情,我第一天就请他,他居然直言不愿给你诊治,嫌你身上杀戮太重。亏我还以为他一副不染尘俗的样子,没想到这一点上倒是个庸人。”

“那他怎么?”

“我求了他许久呢。谁让他医术实在是高明,之前进献给太后的安乐散效果也是极好的,竟能让太后服完,腰酸腿疼的种种毛病全没了。”

“那我可得好好谢谢悠悠了。”陈萍萍眼神晦暗。

 

陈萍萍身体有了起色,想着慧珺的话,找来了费介,带着他进宫了。和陛下一番密谈后,后宫遭到一番惨烈的排查和清理。

经费介判定,云清给太后开得安乐散固然能历时见效,但常年累月服用不仅会上瘾而且会透支生命。而且安乐散中最为关键的药材极为稀有,只能在北地极为特殊的环境中生长。如此一来既损害太后贵体和名誉,将来还想让太后摆脱不了北齐控制,用心险恶,可见一般。

慧珺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。此时她顾不得想其他,只是关心云清给陈萍萍开的药方有没毒。

“放心,这么稀少名贵的药他还舍不得用在我这个跛子身上。”那云清也知鉴查院三处的厉害,虽然安乐散不是毒,也怕露出马脚。只是鉴查院再强权,也管不到宫里贵人们的用药,这才让他得逞。陈萍萍明白云清一边仔仔细细为自己调理身体,一边向太后下药,更是想挑拨君臣关系。

宫里本将消息瞒得极严,却不想还是被云清察觉到了,提前走脱。一时之间,宫里很多侍候过云清大师的宫人都被拷打问刑,想看看到底是谁被收买了。

慧珺自有了编撰一职,就时常出入皇宫,加上这段时间与和云清交往,因此受刑的宫人很多慧珺都是熟识的。慧珺看着被刑讯的满是痛苦的这些人,心中很是不忍。

自她来到陈园,庆国朝廷其实没发生过什么特别重大的间谍事件,所以慧珺其实没有见识到鉴查院真正恐怖的地方。这次事却涉及当今天下最尊贵的那位,偏偏人犯又走脱了,皇帝一向是个孝子又疑心重,自然大发雷霆。

“若非知道这是北齐的离间之计,加上也是你首先进宫提及疑点,朕真的要怀疑这人是你找来又放走的。毕竟当年她的事,母后也……”

陈萍萍连道惶恐,安抚着眼前这位陛下,承诺一定会彻查到底。

天子一怒,流血千里。看着这样的陈萍萍和鉴查院,幼年时能止婴孩夜啼的身影终于复现。在重刑之下,有的宫人渐渐支撑不住,尸体被拖了出去。慧珺神思不属的看着这一切,她知道凭她和云清的关系,若不是陈萍萍一力作保,若不是庆帝还看中自己的才学和声名,自己可能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。

陈萍萍向庆帝担保她在下令后一直都待在陈园,况且此事也是慧珺无意说了他才想到;可她知道她出去过,在陈萍萍进宫时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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